半杯柠檬

词不达意。开心就好。

无聊童话

修鞋匠?/摄影师?/神仙?×青春疼痛文学家,原谅我如此沙雕的人设

激情爆肝临时码了个生贺,都是瞎扯看的开心就好

还是要祝明天的寿星生日快乐

青春疼痛文学家王俊凯很有名气,在网络上收到的评论褒贬不一,不过喜欢他的人总会为他书里的文字潸然泪下。他的日常便是蹲在电脑桌前构想各种各样不存在的,荒诞的,但总能触动少男少女心弦的故事。当然,出版社不会任由他闲散而安然地为别人造梦,同每日总会定时飞进银行账户的稿费一样,截稿日也真实存在于生活当中,成为心头长久不散的阴影。为了驱逐这片阴影,他每天都在疲于奔命的在键盘上敲来敲去,绞尽脑汁想各种可能性与情节。

 

但终于有一天他的脑袋成为了一滩死水,对着桌面上的日程表进行自我刺激无果,想着若这篇文章得以被他生编硬造出来账户末尾将增加的几个零的个数内心竟然毫无波动,主编劈头盖脸堪称辱骂的不留情面也没能使他多敲出一个字。毫无疑问他本来就不丰富的灵感这下干涸的很彻底。总有人说他文字苍白,这下他连苍白的文字也写不出来了。

 

索性收拾了几件行李去了海岛。坐在火车上的时候他有点小心翼翼而又胆怯。很难想象一个成年人长到如今年纪依旧没有个人出行的经历,但这不能怪他。从文字里那点微小的灵气被发掘的少年时代起他就成了打字机器,被迫的。十四五岁的孩子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将去向何方,因为被选择而一无所知地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下火车的时候大约是午夜。手机被放在口袋里掏出就看得到了,但他没有欲望去知晓究竟几时几分。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一会,他发现他的鞋开了胶。

 

下一秒,仿佛是从天上忽然降落下来的那样,他看到朦胧的月光里有个坐在地上的男人,旁边竖着个牌子,借着昏暗灯塔的光,他看到上面写了“修鞋”两个大字。旁边还有些别的小字,大概是这修鞋匠的其他兼营业务。

 

这个修鞋匠很年轻,头发有些微蜷,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瞳仁微微泛些琥珀色,还有一双好看的过分的手。手指又细又长,除去表层沾染的油污可以想象是葱白色的。看起来业务能力也不太好,鞋子在他手里恢复原样的过程可谓一波三折。一直到东方的天色微微泛了白,青春疼痛文学家坐在一旁几乎睡过去了,修鞋匠方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几分歉意的把那只鞋递给他。他接过来,付了对方几个在口袋里抖动起来会噼里啪啦乱响的硬币,打着哈欠转过身去往前走了。

 

“你是不是从北京那里来的?”

 

王俊凯转过身去不明就里地看着忽然发声的修鞋匠,说了句是。然后修鞋匠就笑了,很克制的那种,带点有些刻意的神秘感。他这次彻底看清了修鞋匠的容貌,眉心隐藏在头发里还有颗小痣,睫毛很长,鼻梁的侧影在脸上的一边拖得很远。

 

“我看得懂每个人的命,”修鞋匠的把声音压低了些,在暗夜里听来有些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从哪里来,经历过什么,未来又会怎么样,这些我都知道。”

 

几十年来接受社会主义教育从未相信过神魔鬼怪这类东西的王俊凯听着不太相信。不过这是在夜里啊,夜半应该是阴阳两界大门打开的时刻,鬼魂会上来,阴间有神力的物种大抵也会趁机混进来吧。

 

海风吹过来也很瑟瑟,朦胧月色什么的是氛围催化剂。半真半假的谎言和故事在模糊中变得易于接受了。反正也是夜半无聊,多问一句亦无妨。

 

“所以呢,”他想了想问面前这个据说无所不知的人,“你还能看出来我什么。”

 

“你在为某种心事而烦恼,但水晶球告诉我了,你很快就会走出这种烦恼的。”

 

王俊凯耸了耸肩觉得无趣,随口应了句是吗。修鞋匠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笑得更灿烂了些,“你是个以写字谋生的人。”

 

“所以,你的烦恼应该是,你写不出来了?”

 

这就有些惊悚了。青春疼痛文学家确实坐拥不少粉丝,却一贯低调,公众面前露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也是你透过水晶球看出来的?”文学家背后生出几分冷意,但其实并不很害怕。修鞋匠嘛,还能对他怎么样。再则世界上根本没有神鬼一说啊。

 

修鞋匠点点头,有几分得意的样子。

 

“可不是都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吗?”青春文学家在内心腹诽着不小心就嘀咕了出来,“骗小孩子玩呢。”

 

想着还有点生气。他长了张年轻的脸,穿着衬衫牛仔裤在人群中常常被错认成高中生,眉目稚嫩不说看来还是单纯的,少有的几次单独出门中没少被骗走花花绿绿的票子。地铁站里前来搭讪借车票钱信誓旦旦很快就会还钱的年轻男人转头就拉黑了他微信,提着据说是被小偷割开提包的女人哭天喊地要他帮忙结果只是自导自演,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久了之后他对江湖骗术也有些了解了,甚至根据自己的被骗经验写了一本相关的疼痛文学故事,内容里充满了鸡汤,情节稍微动动脑袋就可以想出来会是骗子遇上爱情而后迷途知返的俗套走向。

 

真的是相当没劲。

 

“当然了,一般人我是不会和他说什么的,”修鞋匠在那里慢吞吞地把话从嘴里吐出来,“但你长得好看啊。”

 

开玩笑,在人间乱说话可是有被永远押回阴间的风险。但没办法,谁让他是射手座的守护神呢,颜控属性无法拯救。

 

至于为什么这个名为易烊千玺的小神仙从东方神话的阴间来却有西方玄学的身份,那这就要问很久之前脑袋忽然一热写了篇不靠谱神话的青春疼痛文学家了。或许他自己也不记得曾经写过这样一篇东西,因为它早早因为过于胡扯而被送进了电脑回收站,但天上的神看见了,觉得这个故事颇有几分意思,于是大手一挥,修鞋匠就降生在了民间所称的阴曹地府里,而且自那日起就有了两千年的岁数。

 

 

“哦?”王俊凯皱起眉表示怀疑。其实他心里基本已经认定这个人在胡说了,但并不是很有走开的欲望。

 

易烊千玺在自己的包里窸窸窣窣翻弄了一阵,找出一个本子扔给他,“拿着这个。”

 

上面写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鬼画符一般的文字,王俊凯自然看不懂。守护神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很耐心地和他解释,“告诉你怎么度过眼前难关的,不过是我们阴间的文字啦,你看不懂很正常。”

 

“那要怎么样才能看懂呢?”自己应该是陷入了一个套路当中,可是有未知力量拉着他继续往里走。

 

“很简单,”易烊千玺从原先蹲着的台阶上跳下来,“我可以告诉你是什么,不过需要你自己读出来才有用。”

 

说完歪了歪脑袋,“就是需要一段时间啦,”手伸到口袋里摸了摸。“这里空空的。不要太多,一张红色的就可以了。”

 

王俊凯笑了,“你的价格还挺便宜。”

 

“哎,”易烊千玺叹了口气,“其实不需要的,但是你不给我钱就没法保证你每晚都来找我了。”

 

在人间多是独行,他很少觉得孤独,对于人情是也不甚通透,但他知道,对付人类这种生物,让他守约的方法就是拥有某种纽带连接物。

 

于是在王俊凯看来荒唐至极的一个承诺就这么结成了。他给了对方一张崭新的在风中还会发出脆响的票子,对方承诺每晚到固定的地点见他,帮他解读所谓天意的经文度过难关。

 

当这片海岛的月亮第二次从王俊凯头顶升起的时候他如约到了约定的地点。是一处小小的木屋,但是需要沿着梯子爬到铺满藤草的屋顶去。易烊千玺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两只脚垂在半空中前后踢踏着,看到他来冲他笑了笑,翻开那本神秘的本子,开始和他说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他跟着修鞋匠一句又一句地念下去,觉得这所谓的天机白话的有些过分,全是诸如什么“要对自己好一点,”“当你觉得累的时候要及时回头看”云云。不过看易烊千玺很认真地在那里读,他也就那样读下去了。

 

“没有光你也看得见吗?”

 

“当然了,”修鞋匠合上那本书打了个哈欠,“我可是神啊。”

 

不过作为一个神他的任务和使命相当有限,天天在阴间无非也只是看一群小鬼打闹不休,游离于正常神鬼界编制外的他行为不受任何人限制,日子实在无聊的很便跑来了人间。白天的时候混入人类的群体中如常地生活,夜晚时便常常当个修鞋匠坐在路边摆摊,彻夜不休。反正他其实不需要睡眠这种东西,而且只有夜晚的时候他才能恢复那种作为守护神窥破所有人命格的神力,就那样坐在那里看夜里来往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生活也蛮有趣的。会大半夜在街上闲逛的人都有故事,有时他们也会停下来和他闲聊几句,把其实没什么破洞的鞋扔给他让他修修补补。

 

青春疼痛文学家听得惊奇,虽然还是不太相信,却也觉得鞋匠会是个很好的童话故事写作人。

 

他的生活在白天同样开始有了惊喜。早晨起床的时候门缝里总会有几张冲洗好的照片,有时是风景有时是在海滩上发呆的他,背后用正楷写了字,初时同他讲只是随性拍下来的,叫他不必觉得惶恐,后来开始透露自己的生活点滴,他有时候也会给对方回几句话在晚上塞在门板里。早晨的时候那封信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照片同箴言。

 

他慢慢知道那人是个摄影师,拍出来的东西表达过于晦涩而难以被理解,但依然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乐趣。当然,摄影师也渐渐了解他新近的痛苦:因为灵感干涸且患得患失的糟糕现状。

 

如此通信第七天的时候男人在一张他在海滩上捡拾贝壳的照片背面写了句话,“做你自己想做的,别人想让你做的再正确也不重要。”

 

摄影师可真酷啊。他趴在桌上想。青春疼痛文学家不能成为真正文学家的一大原因便是担心文字无人问津。忍受寂寞不在意他人想法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需要的是很洒脱的勇气。

 

晚上见到修鞋匠的时候他聊起自己白日里的奇遇。想起摄影师给自己拍的那些照片,“他给我拍的照片都很好的,不过。”他想了想说,“好像都是在同一个时间拍的。”

 

他没留意到一旁修鞋匠闪闪发光的眼睛,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那天真的有点特别啊。”

 

据说不需要睡眠的易烊千玺听着他的絮叨不知为何就犯困了,忍不住地点起脑袋,点着点着就靠到文学家身上去了。

 

王俊凯推了他一把,拍拍他脑袋把他晃醒“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在哪里啊。”

 

易烊千玺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觉得他给青春疼痛文学家透露的讯息实在太多了,使得对方对他的态度由一开始的将信将疑变为了奉若神明。虽然他确实是神明,但神明也是有分工的,很多事情他也无法去明白。对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判断出他究竟从哪里来着实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但他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送给文学家几个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啊,”王俊凯不满地撇了撇嘴,看出他大抵是在瞎扯,转而换了话题,“司命对我的表现有没有满意一点啊?”

 

通过易烊千玺这些天锲而不舍的科普,他大概了解了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种状况。每个人的命格都是由司命掌管的,过段时间司命就会调一调不同人的运数,至于怎么调完全出于他的心情。他就是司命某次醉酒后发疯的受害者之一。但运数这种东西司命改的时候非常容易,稍稍动动手指就好了,想要改回来却不太容易,除非你实在太过悲惨,让司命都看不下去了,才会有否极泰来这种说法。像诸如写不出文字或是总是在一段时间内摔倒啦,忍不住脾气和人吵架啦这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倒霉事只能寄希望于什么时候司命又大手一挥把他调回去或是这些运数们耐不住寂寞去趁司命休息的时候串下门。反正人类的命格实在太多了,他也无法一一记住究竟原来是什么样子,于是好多人都因为这些调皮运数们的闲逛生活中出现了很多惊喜——也有可能是惊吓。

 

当然还有种方法,不过是不可泄露那部分的天机了。那就是日日念那本据说可以改命的书文。据说这本书寻常被发现的途径只能是一种,那就是真心实意地相信司命,感恩司命带给他的一切。拿到之后还需要日日虔诚地诵读方可,直到司命被他的诚心诚意所感动。

 

“还行吧,”易烊千玺半躺在屋顶的稻草堆上懒洋洋地说,“我昨天跑回阴间看了一趟,你被他老人家归在那堆印象不错的里面。”

 

“那就好。”他松口气,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失而复得的灵感才能飞回来,好叫他补齐出版社的欠稿。

 

“你真这么相信神啊,”易烊千玺觉得他状态有些过了,“其实命格这种东西,运行起来也是挺复杂的。司命说是可以掌管一切,其实有时候也无能为力,因为拗不过人的想法。”

 

“哦?”这是什么道理,从一个通晓一切的神嘴里说起来总觉得诡异。

 

“不是无能为力吧,主要是,不管天上的神还是地下的小鬼黑白无常都很懒的。当你的意愿很强烈的时候,要把你的命格搬回来也很费劲,所以他们一般都懒得管了,只要你做的不是太过分。”

 

……难道我想写出东西的意愿不够强烈吗?他觉得这不合理。

 

“也许你不是不想写出东西,”易烊千玺笑了笑,“是你以为的想法不是你真实的想法。”

 

又是这种听来又玄又拗口的哲学。

 

第二天的时候他照常收到了相片,今天相片的背后写的东西却有些非同寻常,每一张都详细地注明了拍照时的构想与灵感来源。厚厚一沓的最后一张是他在那里喝咖啡,标注的却是句俗气的有些过分的话。

 

“遇见你的那天很特别,因为一见便不能忘了。”

 

好俗气,青春疼痛文学家在心里嫌弃了一下,另一个小人却跳出来说明明很甜,并且举起大棒槌把那个说着俗气的小人打到一旁了。

 

摄影师和他聊的东西越来越多,譬如他性格很慢热,不喜欢说废话,不太喜欢别人距离太近。但是对着他却明明有很多话,每次都会写满满的几张信纸。谈话内容来说也没限制和顾忌,双标的有些明显。也发生过比较啼笑皆非的事件,对方似乎不太能理解一般人类的某些情感,时常把他搞得很生气,回过头来却会写大段的文字哄他,坦诚和不知所措的长篇大论里夹杂的两句情话偏偏很动人。

 

满一个月的时候王俊凯在屋顶上和易烊千玺坦白了心迹,“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易烊千玺佯装没听见的样子,还在那里看星星,试图把这些细碎的光拼成一整个完整的星座。他凑过去蹭了蹭对方肩膀,“可是连面都没见过哎。”

 

“所以说,”易烊千玺微微皱着眉头转过来,“喜欢是种感觉而已啊,你究竟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喜欢他的感觉啊。”

 

“你和他说话风格也好像啊,”他理解了一下后笑出来,“都是这种听起来很没道理但其实细想却很有哲理的话。”

 

易烊千玺却不很高兴,周身仿佛都笼罩了低气压,“那你觉得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

 

他说到一半却顿住了。

 

他看到穿着格子衬衫的青年抿了抿嘴唇站起身来,捧着他那颗发光的水晶球走了。背影在夜色里被乱晃的树影搅乱了,看起来有些忧伤的感觉。

 

从这天起他再没见过易烊千玺,门缝里也再没被塞进来过任何纸张。深夜的时候他一遍又一遍地走来时的路,企图偶遇据说夜间总是喜欢在外游荡的修鞋匠,却从来没见到过。对方在躲他,远远看见他便悄悄施个法术溜走了。至于喜欢拍不被理解意象的摄影师则仿佛人间蒸发,门缝里偶尔会响起的窸窣声带来的短暂惊喜最终仍会归为失望;传单和小广告倒是接二连三。

 

像是短暂的错位又回复正轨,他回了北京,继续自己写作的日子。最后一篇伤春悲秋的青春故事被他画上句号。推了出版社的邀约,他坐在家里开始自己天马行空式的写作。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司命似乎终于大发了慈悲,当然,也可能是他的倒霉运数溜走了,总之,他的灵感不再难产,一切都很顺利,久违的创作激情回到他身上。

 

他偶尔也会想起那个海岛,想起易烊千玺,想起那个神秘的摄影师,觉得仿佛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Karry不太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事实是他用他的两种灵魂成功慰藉了他。一种灵魂教会他解脱,教会他随心而为享受自我,让他明白究竟何为本义;另一种则教会他去爱,不是那种他未曾体验过的,只存在于书本之上的单薄无力的曲折,而是真实的人间烟火与温度。”

 

王俊凯想了想,在书的末端又加了一句。

 

“兴许是因为,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吗。”

 

“不全对,”他的耳边响起个声音。

 

他循声望去看到坐在他窗前的男人,和记忆里见到的那夜没有太大差别,只是看来有些神色疲惫,像是远途跋涉而来。

 

“还因为,他不懂人间,也从未想过真正触碰人间。但冲动已成无法收回,那是欲望同现实顾虑搏斗的结果。”

 

想接近他,但又因茫然和懵懂而恐惧。怕他不会接受,于是成为另一种抽离的人格。

 

“我来还你钱。”易烊千玺从黑色斗篷的口袋里掏出那张依旧崭新的钞票,放在他的写字台之上。

 

“算是你应得的。”王俊凯怔了一下。

 

“不够,”易烊千玺摇摇头,招招手示意他往前些。

 

前倾的身体被拥入温暖的怀抱,唇上印上轻柔的一个吻。

 

“一百块买走我的心未免太过廉价了,不是吗?”

 

王俊凯轻轻笑了一声,“一个吻也不太够吧。”

 

要一个人才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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